吾爱吾妻之多少爱可以重来

时间:2024-07-26 18:24:40

 (上)


  「老公,今天又不去上班?」田馨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说。

  「上班去能干什麽?能想到的事情早就做遍了,连老闆都痛打过一顿。只有
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种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唉,今天干什麽好呢?无聊之极啊。」田馨说完发了一会儿呆,去卫生间
洗漱了。

  「一个月前」,準确的说是7月10日,我和妻子田馨,有了一个惊人的遭
遇。早上醒来看新闻时我们惊讶的发现,新闻里提到的日期「仍然」是10号,
「那天」明明应该是11号的!看床头的电子锺,竟然也是10号,再查计算机
的系统时锺也是如此。中学时看了不少科幻小说的我当即猜测也许时间错乱了一
天。我和田馨各自上班,问了许多人,甚至遭到不少嘲笑,最终确定时间真的恢
複到了一天前。

  更令人惊讶的是,「第二天」醒来,我们发现时间还停留在7月10日。而
且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我们做了各种实验,除了我和田馨的记忆,每到零晨3点
半整个世界的一切事物都会原封不动的複位。挪动的物体会归位,连剪掉的指甲
都会恢複原样。

  最初的兴奋激动没过几天就消失了,代之以极度的——无聊。每天都看到同
样的早间新闻;出小区的时候要注意躲避洒水车;到公司就会被老闆叫去教训一
顿,听到同样的怒吼看到同样的表情;下班回家会遇到堵车,而绕路花的时间刚
好跟堵车时间差不多;回到家平予已经应昨日之邀前来晚餐了……

  无聊是新事物産生的源头之一。文字狱下的清代儒生们玩起了训诂,上半身
和下半身都被管住的网民们则捧红了芙蓉姐……

  刚开始还小心应付,生怕时间突然恢複了正常。后来胆子就大了,做事越来
越随心所欲,我和田馨开始寻找各种各样的能在一天之内做的事。只是,人的想
象力总是有限,我们已经把2005年7月10日这一天,重複过了32次。终
于——开始无聊了。

  吃完早点,我们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今天干什麽?」

  ……沈默……

  过了一会儿,田馨突然对我挤挤眼睛:「老公,你连老闆都打过了。那是不
是也非礼过你们办公室小张同志啊?没后果的哟。」

  「呃…老实说吧,虽然你老公不是什麽柳下惠,但确实还没做过这种事情。
虽然第二天又会恢複原样什麽事情都没有,但是当时别人要是甩我一巴掌,或者
是尖叫,我可有点小怕。」我一本正经的说。

  「我不信你就这麽腼腆!人一旦没了约束,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老闆你不
都打过了。当然,我相信你还不至于去强姦,但是摸摸小手什麽的就没有?」田
馨笑嘻嘻的说,满脸都是诱供的表情。

  我确实比较胆小,因此只是摸了大腿。

  「真没有,你看我这麽腼腆的人。」我急忙反咬一口,「你怎麽突然对这种
事情感兴趣起来了,难道是你自己被人非礼了?」

  「谁说的,我只是突然想起这种事情来了,看你有没有露出色狼本质!」田
馨连忙申辩,只是她目光有些闪烁,我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

  我的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田馨虽然相貌算不上大美人,但是身材很不错。
通过她平时的一些话我知道,她们公司有不少人都对她饶有兴致。我知道田馨最
大的毛病就是心里藏不住事,总喜欢跟人说这说那的,所以我不再追问,小口的
喝着牛奶。

  「唉,算你又赢了。说了你可别生气啊。」田馨怏怏的说,随即神秘兮兮的
说:「我被人非礼了。」

  「谁?」

  「平予!」

  「什麽,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要来吃饭吗?难道你每天都被他非礼了?」
我非常惊讶。

  「这麽激动干什麽嘛。」田馨脸红了,「人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跟你说这
事!」

  「操!亏我还把他当朋友!真他妈的老流氓!」平予40多岁了,一次出差
火车上认识的,和我算是忘年交。

  「确实,他就一老流氓。以前我在网上和他聊天时,他净讲黄色笑话,还经
常就吹嘘自己在床上多麽厉害。」田馨说。

  「具体是怎麽一回事?」我一会儿就平静下来了,毕竟这个世界每天都会複
位。只是田馨真的每天都让他非礼吗?我心里有股不清不楚的兴奋。

  「他『每天』傍晚都要应约来吃晚饭。你上班的那几天,他比你早到家几分
锺,这你知道的。」

  「『第一天』我穿的是条短裙。他的眼睛就老往我腿上瞟。」

  田馨的个子不算高,但是两条腿修长苗条,十分耐看。

  「后来吃饭的时候,他……就摸我大腿了……」

  原来只是摸了摸大腿,还不算太吃亏。「那后来几天呢?」

  「说了你可不许骂我。」田馨垂头说。

  「绝对不生气!」我反而更加兴奋,隐约猜到我的小娇妻是每天都任由平予
非礼了。

  「不知怎麽搞的,我觉得这件事好刺激。所以……我每天……都让他摸了…
也不是每天,后来好多天我们不是通知平予别来了,我们自己出去玩了嘛。」

  「老实说,我也觉得很刺激。」我想起来了,有段时间田馨在家里确实穿得
很暴露。原来是穿给别人看得啊。

  「变态!」田馨羞得捶了我一拳。

  「喂,要不要今天再试试?」反正每天都过同样的生活,不如玩点刺激的。
平予这败类,「明天」再收拾。

  「要死啊,没见过你这样的老公。」田馨的头垂得更低了。

  「别装了,我一看就知道你也想。」我一把将田馨拉到怀里坐下,抚摸着她
光滑的大腿,「反正每天任何东西都会複原。只要过了淩晨3点半,从物理角度
说,你根本没有被他非礼过。」

  「这可是你说的。」田馨嘻笑着抬起头,双颊通红但是目光闪亮,「老公,
我一想到自己被人非礼了,你就在一旁看着,觉得真的好刺激。」

  「小浪妇!就这麽喜欢被人摸?」我一把捉住她的两个乳球,用力捏了捏。

  「还不是你这变态先提出来的!」田馨撒娇似的在我怀里扭了扭,「老公,
你说他要是得寸进尺怎麽办?」

  「我在一边他怎麽敢。要不这样,我今天在书房门装个猫眼。我躲里头看,
你就说我晚上不回家。怎麽样?」

  「你还真让他得寸进尺啊?」田馨满脸诧异,也许下面暗藏着欣喜。

  「从物理的角度,也没什麽嘛。再说了,被他非礼了这麽多次,你其实也挺
想他得寸进尺的是不是?」

  「去你的。」田馨装模作样的推了我一把,「那你说……让他佔便宜到什麽
地步?」

  我隔着衣服把玩着田馨的乳房,觉得手感从未如此好过。想像着这对玉兔在
平予手中扭曲变形的情形,我心中的古怪想法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了。

  「随他,看他胆子有多大。」

  「真的?要是他脱我衣服呢?」田馨的声音明显是在挑战。

  「让他脱。」我嚥了口唾沫,两只手从田馨衣服下摆伸进去。她的两个小乳
头已经硬挺起来了,我想像着田馨任由平予扒下她的衣服,光洁的身子暴露在空
气中,宛如一个被剥层层开的洋葱。

  「嗯……」田馨娇吟了一声,有些动情了。她抓住我的手,引导着伸进她的
内裤,「要是……他把手伸到这里来了呢?」

  两片肥腻的大阴唇已经有些充血肿胀。我一边用指缝轻轻夹田馨的阴唇,一
边用手指扣弄着她小巧的阴蒂。不一会儿田馨就在我怀里扭动起来,阴部全被淫
水沾湿。她的下体又湿又热,令我想起了狂野的热带雨林。更加狂野的是,今晚
这美妙的阴户将被平予邪恶的大手蹂躏!

  田馨的手伸进我裤子里,抓住了我早已坚挺的肉棒。她抬头看着我,双颊酡
红眼神迷离:「要是……他用……这个呢!」

  我轰的一下如遭雷殛,抱起田馨向卧室走去。

      ***    ***    ***    ***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我迅速走进书房,悄悄关上门。田馨却兴奋得跑到镜
子跟前,再次检查她花了一个下午的装扮。她今天穿了一套丝绸的衬衣和及膝短
裙,号称柔软的面料让她的美好曲线时隐时现,比紧身衣更能表现诱惑力。我颇
不以爲然,对于平予这种粗俗的流氓来说,脱光了最有吸引力。

  「怎麽,张老弟还没下班?」平予手里提着一瓶酒……

  「哦,这个,他今天下午突然被安排出差了,后天才会回来。」到底不是演
员,田馨还做不到自然而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我仔细观察,发现平予的眼神不仅往田馨腿
上瞟,还经常扫视她涨鼓鼓的胸部。过了一会儿,田馨起身去準备晚餐。平予目
送着她进了厨房,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田馨的小屁股。平予这人果然不是个好东
西,都怪平时没有仔细观察。

  焦急的等待了半个多小时,田馨终于在客厅里收拾好了桌子,摆上了一桌饭
菜。席间他们聊什麽听得不太清楚,但平予无疑很擅长和女人交际。儘管知道平
予不怀好意,田馨还是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看动作平予似乎要田馨也喝点酒,田馨笑着回绝了。平予独自喝了几杯,不
免酒精上脸,终于藉着酒劲伸出了他那只邪恶的手!仍然是大腿,而且是隔着裙
子摸的。

  田馨却刷的一下脸红到了耳根,而且看得出来,她的身体很僵硬。平予只摸
了几下,就把手缩了回去。不知爲什麽,我很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继续啊!我在心底呐喊着。可惜未能如愿。平予自此以后,再也没有动手动
脚。两人吃完饭,尴尬的聊了几句。田馨就把平予送出了门。

  「太浪费观衆的感情了!」平予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从书房出来,「就这
样啊,害我白激动了一下午。」

  「你这个变态,就这麽想让你老婆被人非礼啊。」

  「你今天太紧张了,平予胆子也不够大。你应该喝点酒,然后装作酒醉迎合
他……」

  田馨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喋喋不休,然后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你看你,老
婆没让人深度非礼,居然急成这样。哈哈……」

  笑够了之后,田馨说:「要不这样,我们明天再来?我可是喝一点酒就醉,
到时候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来,你可不要怪我。」

  戏没看够的遗憾一时佔据了我的大脑,我乾脆利落的说:「决不怪你!」颇
有一点慷慨就义的悲壮感。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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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大会写第一人称,加之突然又没了激情,写出来自己都不满意,大家
凑合看吧。一个还算不错的题材被我糟蹋了,实在惭愧。

  其实这个故事只是个开头,但最近心情纷乱,实在没兴趣深度挖掘了,大家
有兴趣的话可以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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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馨这个小淫妇,今天居然又跟我强调了一遍:她喝点酒就醉,万一做出什
麽出格的事情,我千万不要发怒。我要是冲出去了,她会难堪死的。

  「这麽说,我就得乖乖的看着你如何给我编织绿帽子了?」

  「你看你,这样已经生气了。那你晚上乾脆别躲了,出来一起吃饭得了。」

  「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老公!」田馨靠到我身上撒起娇来,「我又没说一定要那个,只是担心酒
后乱性嘛。你要是冲出来,那场面多尴尬啊。平予一看就知道是你故意要我勾引
他。再说,第二天都会複原的。让他……也……没什麽吧。」

  「其实你酒后一定会乱性的,是吧。」不知爲何,我竟然有些接受田馨的说
法。一过淩晨三点半,我的小娇妻身上不再有吻痕;零乱不堪的阴部依然洁净如
斯;淫棍平予也没能射出他肮髒的精液……

  「老公,其实每个女人,潜意识都会有出轨的冲动。只不过有人自制力强,
有人自制力差。你看网上那些帖子,说到丽江等地旅游,最容易闹出红杏出墙什
麽的。其实根源还是在那些女人身上,她们的心早就飞了,旅游中的接触只不过
是个借口而已。你的妻子呢,心是绝对不会飞的。只是现在这麽好的机会,让我
疯一回好不好?」

  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其实内心里正在翻江倒海:也许让她放纵一回是
好事?可是物理上不存在的绿帽子,它也是绿帽子呀。我真的要自欺欺人吗?经
过这样一回事,明天的太阳升起时,照耀的依旧是同一个田馨吗?我没有答案。

  田馨显然吸取了昨天的教训,今天她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露脐上衣,涨鼓鼓
的胸脯给人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纤细的腰肢则让人颇想搂一把。下面是一条火
爆的尼龙超短热裤,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完全暴露。更要命的是,从后面隐约可以
看出她穿的是那条几乎完全镂空的T-back。而窄小的尼龙裤把田馨的小屁
股绷得紧紧的,现出完美的圆弧。

  我不禁虚火上身,搂过田馨就要求欢。

  田馨一把将我推开,嘻笑着说:「别把我的装扮弄乱了!你都和我做了这麽
多次了,还没腻味?今天就当回观衆吧,老公!」

  「你这也太暴露了吧,你可从来没在我面前这样穿过。」

  「以后在家我每天都穿得性感暴露给你看,好不好?今天就不要了嘛。」田
馨亲了我一下,算是安慰。

  田馨刚把晚餐準备好,门铃就响了。我飞快的窜进了书房,田馨依然是先照
镜子。

  「今天下班很早吗?这麽快就把晚餐準备好了。」

  平予说话时眼神相当游离,看来田馨的打扮给了他强烈的刺激。今天我特意
拆了门锁留下一个洞,好听清楚他们对话。

  「哦,今天下午我放假了。张平下午出差了,后天才回来。」田馨装作没看
见平予不规矩的眼神,我想她心里一定正在得意。

  「来,坐吧。」田馨见平予哑了一样,招呼他坐。

  平予提的依旧是那瓶茅台。田馨主动打开盖子,替他满上,又给自己斟了一
点。

  「张平今天不在家,就只有我陪你了。」语调蕩漾。

  这小淫妇,也不用这麽露骨吧!

  平予很快就恢複了自然,和田馨热烈的边吃边聊。两杯酒下肚,田馨的脸已
经通红。平予装作酒劲上头,手有意无意搭在了田馨大腿上。田馨没有躲闪,反
而把腿往他那边挪了挪。平予的手立刻开始大胆起来,轻轻的捏着田馨细嫩的大
腿。

  平予的手逐渐向上滑。向上、向上……我的心也随之往上提。

  突然,田馨站了起来,朝我这边挤了挤眼睛,对平予说:「你慢慢吃,我忘
了厨房还有一盘菜。」

  这个小淫妇,想干什麽呢?我一时七窍生烟,全然忘了自己的妻子正在被非
礼这一事实,只想着平予更进一步。

  田馨再次回来的时候故意坐到了平予对面,这样他的手就不够长了。两人依
旧聊的很开心,就好像刚才平予根本没有非礼田馨一样。

  吃完收拾完,田馨泡了两杯茶。两人喝了几口,田馨突然站起来对我这边古
怪的一笑。我立刻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

  「平予,听说你挺会按摩的,帮我按摩一下好不好,今天打了会儿网球全身
好酸。」原来这小淫妇打的是这个主意。

  「没问题,包你全身舒坦。」结合场景,傻瓜都能听出田馨的言外之意。平
予笑逐顔开,惹得我一阵恶寒。

  客厅里的沙发可以拆开成一张床,田馨趴了上去,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只
不过这只羔羊是主动招惹一条色狼罢了。

  刚开始田馨显得有些紧张,小屁股绷得紧紧的。平予帮她按摩了一会背部,
田馨逐渐放鬆下来。出乎我的意料,平予并没有沿着背心直下,反而开始按摩田
馨的一双小脚。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个高手,仅仅是按摩着田馨的脚,她似乎就
已经有些动情了,双腿不易察觉的微微扭动。

  平予的一双手顺腿直上,终于,来到了田馨的臀部。我不禁一阵激动,田馨
的屁股不大,但是不像一般东方女性那样下垂,而是骄傲的翘起,相当性感。下
午的时候欲摸而不可得的屁股啊,现在就要沦陷敌手了。

  平予见田馨没有反对,一双大手开始按摩她的小屁股,手指还不时深入到臀
沟中划来划去。不一会儿,田馨的双腿已经扭得相当明显。我敏锐的发现,她的
裤子已经有点湿迹了!

  到后来,平予乾脆用手隔着裤子抚摸田馨的阴部。他的手法显然相当高明,
才几下田馨就难耐的扭起了屁股,不一会儿裤子就湿了一大片。

  田馨猛然翻过身下床,白嫩的脸蛋已是潮红一片。平予这次胆子大了,伸手
搂住田馨的肩膀,另一只手不依不饶的继续玩弄她的阴部。扣弄了没几下,田馨
闭上眼睛抬起了头,红润的小嘴轻轻喷着气,就像在说:「吻我。」

  平予得令立刻低头吻了下去。其实他的嘴还没到,田馨就已经主动伸出了舌
头。我想像着两条舌头纠缠交扯,内裤又紧了几分。田馨显然对这样的上下夹攻
很受用,胸脯剧烈的起伏,还偷偷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我知道她是做给我看
的。今天这顶绿帽子,我算是戴定了。

  两人亲吻了一会儿,田馨的小手也忍不住伸进了平予裤子里。刚伸进去,田
馨就惊呼了一声。然后,田馨开始帮平予脱衣服。平予是个体育老师,不得不说
他一身肌肉让我很有一点自惭形秽的感觉。田馨扯下平予的内裤,一根黝黑的肉
棒弹跳了出来。

  我终于知道田馨刚才爲什麽惊呼了。平予的大肉棒又长又粗,至少是我的一
倍半。龟头尤其硕大,肉棒上青筋怒突,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人间凶器。

  「去卫生间洗个澡吧。」田馨对平予说。

  也许是一时被田馨的大胆作风震住了,平予竟然乖乖的就去了。田馨待平予
进了卫生间,立刻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我开门让她进来。

  「怎麽样,刚才是不是看得很爽?」田馨压低了声音说。

  「是你被摸得很爽吧。」

  「老实说,他真的摸得我好舒服。他亲我的时候,我都恨不得被他一口吃下
去。」田馨一脸的陶醉。

  听了这话,我心中不禁直泛酸水:「小淫妇,把他脱光了,真準备给我戴绿
帽子啊?」

  「看老公答不答应喽。」田馨做了个鬼脸,「我有点想,又有点怕。」

  我知道她一定不是怕我生气,而是觉得平予那话儿太大了。不知爲什麽,我
想起了平予那根人间凶器,一时间非常期待这凶器插入田馨狭小阴道的场景。什
麽男人尊严,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老公郑重授权,今天你就随便疯吧。」我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

  「呵呵,老公真好。」田馨亲了我一下,就出去了。

  平予洗澡出来依旧赤条条的,这脸皮也真厚。

  田馨坐在床上,正对着书房,看来是要爲我表演一场盘肠大战。她示意平予
坐到她后面:「帮我按摩一下胸部吧。」

  平予先是隔着衣服捉住田馨一双乳球,揉弄了几下,田馨的呼吸就有些急促
了。她尽力向后抬起头,平予则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一只手伸进田馨的上衣,
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裤子。

  一会儿,田馨已经在平予怀里难耐的扭动:「别…别逗我了……快来吧…」

  「什麽快来啊,我怎麽听不懂。」平予调笑着说。

  「死人!不来就算了!」田馨娇嗔着拍了一下平予的手臂。

  平予也不多说,一分锺之内就把田馨脱了个精光。田馨的两个乳头骄傲的挺
立着,下身已是泥泞不堪。平予像端尿般把田馨抱了起来。田馨的小手向后握住
平予的大肉棒,对準了自己的小穴。我紧张的看着这一幕,连手都停止了套弄。
我彷彿一个正待枪决的犯人,彷徨的等待那致命的一声。

  「啊——」田馨一声娇呼,直接刺激到我敏感的神经,我痛痛快快的射了出
来。

  「你好粗。」田馨难过的说,小屁股却依然旋转着下沈。

  终于,全根尽没。

  平予让田馨趴到床上,开始狠狠的抽插。啪啪的水响和田馨的呻吟在客厅里
蕩漾着。

  「啊……别这麽凶……哎哟……好舒服……用力……就是这儿……」

  「小淫妇,说,今天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你这……大色狼。」

  「还不老实。」平予索性停止了抽插。

  「别…别停呀……」田馨急了,「就是我勾引你的……我好想你的大肉棒…
快……哎呀……」

  平予又开始狠狠的干田馨。插了才30来下,田馨就在大呼小叫中美美的洩
了一次。

  平予似乎是天生的性战士,他在客厅里变换着各种姿势,足足干了田馨两个
半小时,让她高潮了4次,自己才抽出肉棒,射在了田馨的乳房上。

  平予抱着全身瘫软的田馨进卫生间洗浴,然后两人进了卧室。

  这小淫妇,準备玩一夜吗。我无奈的躲到门口去听。

  「你这是要干什麽?」

  「哎……别这样嘛……你这样弄了……人家……怎麽好意思见老公。」

  「你老公是谁?」

  「哎哟…好舒服……别停……我老公……是你……我就……你一个老公…」

  ……

  听了一会儿,我实在有些犯困,便去客房睡下了。

  「老公,快醒醒。」

  睡梦中,我隐隐约约听见了田馨的声音。慵懒的睁开眼睛,看见她一脸焦急
的样子。

  「糟糕了,现在已经过3点半了。」

  「那又怎麽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过了3点半,你应该和我一起在卧室睡觉的!」

  Oh,my god这个玩笑开大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