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征服了老婆全家

时间:2024-07-26 18:26:24

我叫张一文,是个性欲特别旺盛的男人,结婚四年来常和老婆天昏地暗地操
屄,不过我老婆生性比较传统,总是无法让我在满足中同时充满刺激,于是我经
常逛情色MM。

  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不想当然也不敢到外面寻花问柳、天花乱坠地
玩。看了情色MM的乱伦文学后,我对乱伦産生了兴趣,我对岳母一家女人産生
了极大的兴趣,开始了令我心神俱乱的征服曆程。

  结婚后我和我老婆自己住,岳父四十五岁的时候因公早逝,岳母是中学音乐
教师,一直没有再嫁,我们结婚第四年刚好退休了。

  岳母一家阴盛阳衰,大女子叫芸,一米五八,护师,比我小几天,嫁了一名
刑警,女儿玲玲,十七岁,高二学生,挺俏俏的有一米六一。我老婆叫雨,比我
整整小七岁,中学教师,一米六。可能南方人身材比较矮吧,我岳母也不到一米
六,我刚好一米七,三十五岁,工作后读研毕业又工作,辜负了大好年华,所以
晚婚。

  我们和芸的房子都买在老婆学校的教师大院里,岳母和他大女儿芸住,不时
来我们这里看小女儿。我老婆思想虽然传统,但在两口子亲呢的方面特别大方,
常在岳母和芸姐在的时候,抱着我亲嘴,甚至会拖着我的手偷偷地摸她的胸部和
其它敏感部位,偶尔也会碰碰我的鸡巴,我装着很正经的样子,其实心里很喜欢
那样,不仅是因爲有岳母或芸姐在边上而感到莫名的刺激,更因爲我发觉岳母和
芸姐会有点儿不自然。

  呵呵,可能雨是她们家娇小姐吧,她们挺惯她

  一、岳母的风情让我蠢蠢沖动

  我不可告人的龌龊计划是从岳母开始的,虽然已经有五十岁了,可能是音乐
教师的缘故,依然保养得很好,染着浅黄色的卷发,身材略略发福,屁股不大,
胸估计有三六B,生活没有什麽压力,所以过得很轻松,真地看不出她已经是退
休人员,反而让人觉得是个很耐看的女人。

  由于我们都在同一大院,虽然不同楼,她却经常来我家里,帮忙做些家务。

  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开始注意她,夏天她穿得比较少,喜欢穿白色或浅黄色
的衬衫和休閑薄长裤,虽然不喜欢穿裙子,但可以明显地看清她黑色或白色的胸
衣。我特别喜欢看他拖地和在厨房里做菜的时候,因爲那时随着她有节奏的家务
运动,可以看到他的乳房和屁股有节奏地颤动,风韵十足。联想到岳母是音乐教
师,可能做事都会在脑海里哼歌吧,所以那样有节奏,虽然奶子和屁股都不算太
大,但穿得紧,所以特别性感。

  我总是装得很正经,假装不注意她,其实我也是个作风正派的人,只是性方
面特别强烈而已,不然我老婆也不会嫁给我啦,我岳母也是考察了我很久才认可
的,她说这小伙子人不错,品质好,而且有能力。

  我一直盘算着如何把岳母弄上手,但从和老婆开始恋爱到结婚到现在六七年
的相处和观察,我发觉岳母是个非常传统,正派的女性,看了情色MM里的文章
,知道这样的女人很难上手,何况岳母可能过了更年期了,不容易刺激。但越是
这样,越激起我的欲望,说实在的,虽然我在性方面喜欢刺激,但我不喜欢开放
的女人,越传统的女子越让我觉得有趣,刺激,因爲她们更让我有征服欲。同时
我也很犹豫,如果我真地操上了岳母,不知道结果会怎麽样,我老婆会不会和我
离婚?我在政府上班,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官运倒其次
,我这辈子就不要做人了。但性的强烈需求却刺激着我,让我在岳母每一次来家
里或我每一次去芸那里,都充满蠢动和暇想。

  其实,只要你想,机会也不是没有。

  去年三月我老婆出差,岳母打电话告诉我说:「文儿,你一个人在家,晚上
到我这吃饭啊。」

  下班后,我回到大院,正好碰到芸的丈夫越飞在打球,他看到我,招招手喊
我:「一文,过来打会球,妈还没弄好饭呢。」

  大哥招唤了我怎麽不去,何况我也特别喜欢篮球,虽然个子矮了点,但从小
习武,体质不错,技术也出色,不是我吹,要是高点的话準能进运动队。

  我们和几位教师一起,打起了半场球,没几下,我左突右沖,远投近攻,就
进了好几个球,那些教师看了都惊讶地说,看不出你斯斯文文的样子,他妈的还
真是高手啊,两兄弟都不错。越飞肯定不错,刑警队副呢。

  打了大约个把小时,越飞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上电话脸色马上凝重起
来,不知道说了些什麽,拿上衣服,沖我留了句,我有急事要走了,告诉妈我今
晚不回家了,然后几秒锺就沖出了大院。

  我估计八成出了案子,于是就自己上楼,岳母帮我开门的时候,看我一身汗
渍渍的,呀地一声,嗔怪地笑着说:「到哪疯去了,怎麽成了这样子?」

  我说:「妈,我和越飞哥在下面打球呢。」

  岳母问:「你哥呢。」

  「哦,他有紧急案子,临时走了,说今晚不回家了。」我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岳母「哦」了一声,掀着我进屋,「快洗澡去,你姐今晚值晚班,也不回来
了,就咱娘俩吃。」

  岳母掀我的时候,我脑袋里突然一阵激灵,她的手放在背上,推了一我阵,
我有种从未有过的热感。岳母爱屋及乌,对我也特别疼爱,但以前我没对她有非
分之想,所以很自然,现在我老盘算着想操她,可能感觉不一样吧,我甚至想,
自己只要一转身猛抱住她,然后就可以扒下她的衣服然后强悍地操得她死去活来


  当然,我哪敢那样做,我转过身来,做出很热的样子说:「妈,我没带衣服
呢,要不我回去洗。」汗味散发在岳母的身前,她脸好象动了一下。

  岳母怔了一下,「哟,我没想到呢。算了,难得麻烦,穿你哥的吧,反正在
家里,又不要穿得整齐。」说着就推我进了卫生间,关上门,说,「快点啊,我
这就帮你去取衣服。」

  我正洗着,听到岳母走过来的脚步声,好象把衣服放在卫生间外面的架子上
,「搁这啦,我端菜去啊。」

  我在里面应了声哎,忽然想到要能把岳母拉进来一起洗澡,搓磨她的乳房和
下体,吸她的肉,那该多美啊,甚至幻想到用鸡巴在卫生间里用各种动作猛操着
她哀嚎不止的样子。想着想着我不禁有点兴奋,鸡巴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挺了,我
赶快用冷水沖身子。开门取了衣服正要穿上,岳母帮我拿的是夏季在家里穿的红
色的长短裤和白色圆领汗衫,我发觉没有内裤,喊了一声:「妈,没有内裤哪。


  岳母在餐厅里应:「你哥的内裤比较大,你穿不得,你就那样将就着穿吧。


  我心里一阵激蕩,感觉岳母声音好象也变得煽情一样,其实岳母当我是亲儿
子一样,所以不会介意这些细节。

  还好,鸡巴虽然没有完全软下来,但越飞的裤子足够大,所以下体好象没有
看到硬物鼓起。家里开了空调,吃饭的时候岳母一个劲地给我夹菜,让我好感动
,她一直都是这样,我觉得我对他有非分之想,真是禽兽不如。于是吃饭时居然
没有胡思乱想。

  吃过饭后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岳母去洗澡,我换了好几个台,都没兴趣,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水声和轻轻的歌声,我心里又有点乱起来,岳母有个习惯,洗
澡时轻声唱歌。我幻想着岳母用手抹着全是泡泡的赤裸的身体,绯红着脸,露出
一副诱人魂魄的样子,加上水声伴着歌声,真有点说不出的自然美感,鸡巴不由
又硬了起来,有种想要向卫生间沖去的噪动,手忍不住去摸鸡巴自慰。

  正当我沈迷的时候,听到卫生间开门的声音,我清醒过来,急忙躺在沙发上
看电视。越飞哥家里四室两厅,岳母的房间要从客厅边上经过,正对着我躺着的
沙发。

  伴随着脚步声,岳母走过来,我的眼突然一亮,她居然只围了一张浴巾,赤
着脚向房里走去,我赶快把眼光对着电视,但一切全在那一眨眼间跃入眼里。可
能是她没想到我会对他有非分之念而毫无戒备之心,也可能是她对我们爱之至深
,这样的情况也有过,所以他看了我一眼,看我正看英格兰足球,顺口温柔地说
了声,「就爱这个。」然后就进了房里。

  她白净的脖子,水淋淋的脸,湿卷的头发,修长的腿在我的眼里一扫而过,
让我眼睛忽然之间被刺,忽然之间,充满光芒,让我不停地回味,这是个多麽诱
人的成熟身体啊,而且是贞烈之妇!要能上手,该是多麽快活!想着想着我全身
发热,虽然开着空调,我还是感觉热臊不已,连忙倒了杯冰水,二话没说一咕呼
就喝了下去。

  二、初试岳母方知老妪原有情欲

  岳母在房里翻了一会,拿了什麽东西,又开门走了出来,我看着她走过的背
背影,手里拿着一张脸膜,原来是忘了拿做面膜的了,呵呵。她急急的脚步和丰
实的背,显得非常地美而性感,搞音乐的,就是不一样。

  正当我品味的时候,忽然听到「啊!」的一声从卫生间的方向传来,接着是
实物落地的声音「膨」了一下,我赶快走过去,看到岳母躺在地下,脚在卫生间
里,身体在门外,浴巾已经脱落。

  我眼里呆了,那是一幅怎样的景状啊!

  岳母仰躺着,两脚半张着抬起,左手臂撑着地板,右手放在脖子下面,浴巾
散在地下,水水的奶子挺着,黑黑的奶头象熟透的葡萄,略鼓的小腹下一摄黑色
的屄毛,呈倒三角地一览无遗,就是看不到屄。她脸色痛苦而惊惶,整个姿势象
是等待鸡巴操屄的样子,全身发抖,一时风情浪豔,滑稽而美丽,刺激而迷人,
男人的原始欲望在此怎能不被撩乱!我鸡巴猛然昂挺,撑得宽宽的长短裤鼓了起
来。

  虽然春宫迷人,但我没有丝毫停顿,吃惊地喊了声:「妈!」然后走近她,
把浴巾翻过来盖上去,由于手忙脚乱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奶头,我一手抖了
一下,心里一漾,眼里直冒光。但我脑瓜子理智不乱,何况母婿间的感情深厚,
我想要把她拉起来,她嗯嗯地嘴里哼了起来,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别……别拉
,疼死我了……啊……」

  我连忙住手。怎麽办呢?我心里一闪,计上心来,佯作惊慌地说:「妈,妈
,你怎麽样了?别吓我啊。」我声音带着哭腔,真他妈的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
还有表演的天份,不过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不然我再什麽也表现不出来。

  岳母突然笑了,不过因爲疼痛而笑得很勉强,「傻孩子,妈没事……你把妈
抱……抱……到房里去。妈躺……一会就好了。」

  我听了,伸出手来到他背后,轻轻地把她抱起来,岳母不太重,估计一百一
左右吧,她受了伤,我不能太用力,于是轻轻地做每一个动作,左手在她脖子下
面,右手在他大腿上,软软地把她抬起来,感觉好象是在抬一板豆腐,软弹弹的
非常舒服。

  她手右手好象伤了,只用身体的力量尽可能靠近我的胸部,全身几乎没有使
劲,我可以感觉到她软绵绵的身体,柔柔软软的,她的右乳房正好半贴着我,而
我的左手从她左腋下抱着她,也刚好把她左乳房的上半部握住,我看着她的脸,
不知什麽时候有点红了,刚才还是苍白的呢。

  她眼睛水水的,看着我惊慌的表情,微微笑了,象是感激,又象是安慰我的
惊慌。我感觉到她认爲我出自对母爱真诚的情感,在做这一切,所以我尽可能把
她抱高点,不让她碰我的裤档下面,否则她的感觉就不一样,我的感觉也会变,
心计也就落空了。

  我抱着她慢慢地走着,生怕一不小心把她给碰痛了,岳母的身体刚洗过,有
点滑,浴巾不知什麽时候滑脱了,她的奶子和屄毛又显山露水,让我一览无遗,
而我只瞟了一眼,就没再看。岳母的脸被这一幕羞染,红得越来越深,心跳也加
快了,咚咚地直撞我的胸膛,我能用胸部和左手感觉到她心跳的变化,其实我也
是有心理準备的,而且努力控制自己,所以看不出什麽异样,除了手心在冒汗。

  我把她抱进房里,因爲浴巾是湿的,而且也有点髒,我慢慢地让她坐在床上
,顺手取掉了浴巾。对她说:「妈,我去取毛巾来给你。」

  她没做声,坐在床上没动,看着她扭曲的打抖,可能是太痛了吧,她居然没
有想到要去掩盖她赤裸裸的身体。不过她身上全是水。我拿毛巾给她。

  她说:「文儿,你帮妈……擦擦吧。」

  我犹豫起来,心里一阵狂燥,我来?

  岳母可能感觉到了我的「尬尴」,歎了歎气说:「妈现在全身都疼,摔重了
,不能动。没关系的,你帮妈来吧。」

  我假装着战战兢兢的擦了起来,但我知道,岳母是个传统而贞洁的女子,不
能让她看出我的非分之心来得太快,否则就没戏了,也不能太慢,不然时间久了
,她就是不注意我也会露出马脚。

  我从她的脸上擦起,轻轻地。擦到鼻子的时候,我略略捏了一下,到嘴巴的
时候,我稍稍压了一下,到眼睛的时候,慢慢停了一下,到耳朵的时候,在耳朵
里轻轻地掏,然后在耳垂上柔柔地磨了一会。这些敏感部位的刺激让岳母刚才平
静的脸立即发热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她在努力控制。我从小
在武校习武直到初中毕业,对穴位和手劲有一定的了解,而且在和我老婆调情的
时候,试验过不少,总能让我老婆欲望如溃,没想到这就用上了,而且居然是用
在岳母身上。

  头部擦完后我帮岳母擦脖子,手掌在脖子上隔着毛巾张开,象没点力气一样
地卡在岳母的脖子上,慢慢地转,她的呼吸急仲而粗犷起来,我连忙控制住我的
手不让发抖。我是站着的,能看到她全身的反应,我的成就感慢慢地袭来,心里
也得意起来,女人啊女人,才开始呢,就露了,本能慢慢地显露。我慢慢地往下
擦,擦到锁骨的时候,稍稍用了点力,岳母嗯了一声。

  我忙问:「妈,什麽了?」

  「没什麽。」岳母很快恢複平静,沖我笑了笑。

  我慢慢地擦到乳房,加上点力边挤边拖,她的奶奶白白的,青青的血管可以
清楚地看到,这时我才发觉她的乳房还是有点儿垂,但不明显,真地想不到那是
五十多岁老妇的奶子啊,如果不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和恩爱的老婆,我早就压上去
,把她给狂热地摧残掉!擦过乳头的时候,手指旋了一下,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岳
母张了嘴,差点喊出来。

  我立即把毛巾下移,帮她擦腹部,我知道不能刺激得过份,点到即止,不然
就会出现异外情况。在腹部我用力擦了两下,然后转到背上,使劲地拖擦,没想
到她的背那样光滑,肉肉的,在我的挤压下,弹性丰满,我还以爲是一层老皮,
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脸,我还真以爲是位二十几岁的姑娘。岳母全身都微微发红,
额头上也出了细细的汗,有种莫名的娇羞,我看到她的本能被我诱出,有一种征
服的快感传到鸡巴上,我连忙转过去,走到她背后,射了。

  岳母微闭着眼,没有发现,我赶紧趁机将毛巾伸进裤子里,把精液擦干净。

  我已经站在她背后,她的奶子和肚子再次让我放心地看个清楚,那两个鼓鼓
的东西随着呼吸上下揉动着,好象在诱惑我,让刚喷过的我的鸡巴居然仍旧热血
喷涨,我连忙转移视线,把毛巾粘了精液的那面往里对折了一下,帮她擦手,我
还真怕管不住,而且也怕时间久了引起怀疑,于是快速而轻巧地擦完了手和脚,
我才发现她右边大腿和右手受了伤,尤其是大腿外侧,乌了一大块,估计摔得不
轻。

  我没有擦她的下身,而是把毛巾给了她,她用左手自己擦,我则取了吹风帮
她吹头,我天,她居然把毛巾翻了过来擦下身,妈呀,那里粘着我的精液啊,我
终于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跳,急剧加快起来,身子立刻退开一尺,怕岳母听到我
的心髒跳动的声音。

  吹干后,我转过去帮她取衣服,我打开衣柜的时候,看到了折得整整齐齐的
内裤和胸衣,估计有十几套,大都是白色的,只有两套黑的。

  岳母说话了:「文儿,小衣服就不要了,你取件睡衣吧。」

  于是我帮她拿了一件薄薄的米黄色的睡衣,帮她穿上,然后扶着她慢慢地躺
下,脸上故作紧张,她看着我的表情,好象很感动又好象是很满意地说:「儿子
,不要担心,妈没事的,你找药来帮妈擦一下,右边手脚有点痛,其它的部位都
没事。」

  果然如此,可能刚开始摔的时候很疼,所以全身都感觉痛,而动弹不得,现
在恢複了才知道真正摔疼的是右边手脚。

  三、老女人在我的按摩中春情撩乱

  我找来云南白药,喷在岳母受伤的部位,轻轻地按摩起来,我左手拿着她的
手腕,右手沾上药水,慢慢地上下搓摩,偶尔用劲快速地捏一会,这时岳母会嗯
嗯地呻吟几声,我知道那是痛的,但她手上有点热,估计有药力的作用,也有感
觉的因素。按到大腿的时候,我两只手同时沾药搓,然后象做拉面一样的双手各
按大腿的一边快速地搓揉起来,不时猛抖几下,岳母疼得嗯啊嗯啊地不时吟叫,
每当这样我就问:「妈,受得了不?」

  岳母脸红红地喘着气,轻轻地说:「没事,你那样按药才渗进去。」然后又
轻轻地呻吟,让我听起来神魂欲散,眼圈发热。

  我发觉她从我帮她擦身子的时候就不时注意我的表情和下体,我早就会想到
这点,谢天谢地的是一米七八的越飞哥的大裤子,加上我的掩饰和泄了一次,鸡
巴的变样总没有让她看出来,而我的表情不用说了,除了关切就是惊慌。

  「妈,你忍着点,大腿乌了一大块,我得帮你涂得久一些。」我蹲着身子专
注地搓摩着。

  她眼睛似乎有点湿:「文儿……」

  我忙打断她:「妈,不要担心啦,如果没有缓解,我一会就带你去医院。」

  我耐心地摩着,不时换方式和手劲,大腿本是女人比较敏感的部位,又涂了
药,所以容易发热,我感觉到她没伤的地方也慢慢地因爲充血而发红,她的左手
不时地抓住床单,而伤的右手则轻微发抖。我是蹲着的,所以不担心她注意我下
体,其实我鸡巴早已经再度雄纠纠,夹在我的大腿深处,狂妄得不得了。我擦着
擦着,感觉到岳母身体不时微微地扭动,她大腿根处的屄毛隐隐约约,好象粘住
了似的,她的脸微昂,呼吸不顺,感觉好象很疼一样。

  而我则微微地笑了,她的屄毛是被她屄里流出的淫水和毛巾带过去的精液返
潮后弄的,女人的本性被我再度撩乱,她真是一条老母狗,原来在生理上征服一
个女人,那样容易。

  想到岳母被我弄得居然老而怀春,她嫩屄一阵抽畜,泄了。

  当晚我就睡在沙发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越飞和芸姐回来的时候,我还
没醒,岳母则已经醒了,躺在床上。

  芸姐看到岳母的样子,闻到刺激的药味,惊叫了一声:「妈,你怎麽了?」

  越飞闻声也走了进去,关切地问:「妈,怎麽了?」

  两人的惊叫把我吵醒,我正好听到岳母说话。

  「昨天洗完澡后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妈伤心地说,「多亏了一文,
昨天帮我涂药弄了好久,还去药店买药给我吃。」

  岳母居然不说实情,我心里狂跳了一下,一阵暖流通过,知道那实情说出来
不好见人,但岳母怕羞却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莫名的神往。

  「告诉你平时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吓死我们啊。」那是芸姐的
声音。

  芸姐声音很好听呢,一种温柔的嗔怒。我心头一热。

  「你怎麽不给我们打电话呀。」越飞有点担心地说。

  看着女儿责备的表情,岳母笑笑说:「文儿準备给你们打电话的,我要他不
要打了,一个办案一个在医院值晚班,不能耽误的,何况有文儿在呢。」

  确实,昨晚我準备打电话,岳母制止了,但那也是我希望她做的。

  这时我擦着熏熏的眼爬起来,喊了声:「越飞哥,姐。」

  芸姐走过来,看我样儿,哈哈笑起来:「呀,看你平时还象个小伙子,什麽
穿了越飞的衣服就象个小屁孩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讪笑着说:「昨天和越飞哥打球,到你们家里吃饭,没衣服换
,就拿越飞哥的穿了。」

  芸笑起来很好看,我看了一眼脸就红了,大姨子呢。

  芸姐平时老喜欢调侃我这个妹夫,没法了,呵呵。

  越飞走过来,问我:「药呢,我帮妈擦药去。」

  这时我已经发现,岳母穿了长裤,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
我心里热烘烘的。

  我忙说:「哥,还是我来吧,你累了一通霄,虽然说你是警察,人也不是铁
打的,你还是休息会吧。」

  芸姐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拿了药,帮岳母涂上了,「还是我来吧,你们这些
男人,哪会做这些事。」

  越飞哥听了,沖我扮个鬼脸,坐了下去。

  我转过去看到芸姐正蹲着帮岳母搓摩手臂,由于穿着短衣,腰上顿时走了光
,好白的皮肤啊,腻腻的,椎骨略现,腰很细,胸却不小,一摇一摇的的屁股圆
圆的,一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我老婆还要中看,我老婆是属于丰满型
的,而芸姐是属于苗条型的,我真有点儿羡慕越飞哥了,这样的女人操起来很有
骨感。

  芸姐正摩着,哪知道岳母嗯啊了几声,埋怨说:「你还护师呢,我痛死了。


  芸姐看着岳母冒出汗珠的额头,一下子慌了:「妈,妈,你怎麽了?」

  「丫头,你要我死啊。」妈气喘吁吁地说。

  这时越飞已经过去,拿过药瓶,说:「芸儿,还是我来吧。」说着就摩了上
去,轻轻的。

  岳母舒服了一些,「嗯,不错,真不知道你这个丫头什麽当护师的,连个大
老粗都不如。」

  芸儿脸红了,芸姐不象我老婆那样开朗,她是个性格内向的女子,漫柔可亲
,所以没吱声,轻轻地说了声:「我去做早餐。」然后就去厨房了。

  「妈,好些了妈?」越飞边摩边说,「不适应要告诉我呀。」

  「嗯,不错,只是你那双大手太粗糙了,有点肉麻又不敢笑。」岳母说着居
然红了。

  越飞也没注意到,只是笑笑,「妈,咱干警察的,天天练散打,不粗才怪。


  我看了,忽然计上心来,走过去:「哥,还是我来吧,你那手感象毛毛虫样
的。嘻嘻。」

  越飞沖我挥了拳头,「你丫小子……」笑呵呵地走开。

  芸姐在厨房里也笑了,「哈哈,毛毛虫,拐了,以后你摸我我光想想也会肉
麻了。一文你这混蛋小子怎麽尽用些恐怖的词儿来形容啊!」我听了心中一阵酥
麻,狗麽的,越飞的那大毛毛虫大毛毛卵蛋不是经常捞吗?

  我手已经在满屋的笑声中,握上了岳母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轻轻地摸索了
上去,偶然用点力气摇两下。笑母的手微微发热,此时正听到芸姐的话,也笑了
,脸红红的。

  按到大腿的时候,我发觉岳母已经微闭着眼,香气轻吁。我的手在大腿上有
节奏地动作,不时刺激一下接近大腿根处的地方,岳母就会有反应,那就是轻轻
地发抖,我知道她会注意到我,我也是专心地一本正经,其实我知道不能胡来,
越飞和芸姐都是专业人物,容易觉察的,我慢慢地来,久了岳母扭会扭身子,而
我发觉她裤档部位似乎有点润润的,昨天的淫水和精液还残留在屄毛里呢,我想


  这样岳母养伤期间,我几乎天天去帮她按摩涂药,有时我老婆也会装模作样
地帮下忙,但她一个娇娇的小女,根本做不了那些,只是亲情和母爱的因素表示
一下而已了。每一次我按摩,也都是一本正经的,但我尽可能变着手法,不时刺
激一些敏感部位,让岳母産生一些异样的感觉而又不至于怀疑。

  四、肉体的叠宏起伏坚定了我征服的欲念

  很快学校期末考试了,我老婆和其它县市的学校交换监考要出去三天,这天
刚好星期天,本想找越飞开车出去玩的,但越飞因警务昨天出差去广州了,芸姐
也要上班。一般的情况下,越飞出差的时候,芸姐就要调班整天上班,越飞回来
后就休假。这天刚好是玲玲过生日,于是我和岳母就带着玲玲开车去了市郊的万
源湖玩。

  万源湖是我市最好的风景区,湖边是山和森林,湖里的水源衆多,大都是溪
流,源源不绝,因此得名万源湖。

  我开着重庆长安,玲玲坐我边上,可能是我长得挺阳光的而又容易相处的缘
故,成一家人后玲玲和我的关系特别好,对我感觉特别亲切,一路上不停地我问
这问哪,我也挺开心,逗着她乐,岳母看着我们,也很开心,可能他觉得我这个
女婿很随和博学多知,又懂得生活吧。

  玲玲十六岁了,长得特象苏有朋演的《依天屠龙记》里的小昭,我平时也称
她爲小昭,这样号久了居然也喊开了。小丫头十六岁,长得却水灵灵,又娇又媚
,穿着粉红色的衬衫,浅绿色的休閑裤,红色的学生皮鞋,一束马尾如瀑,胸刚
刚发育,直挺挺的,不大。

  我边逗着她笑,边体味着她的气息,不时瞟瞟她炫目的丽影,慢慢地不由淫
想,这妞儿要能上手,準别有一番风情。不过我知道不能乱来,而且得从长计议
,哪怕是三年五年后。要操得先操后面那位,虽然多年老井,但已经证明在性本
能方面容易剌激的,且源头仍丰,然后,然后……我想起了柔柔细细的芸。

  我把车停在湖边的停车场上,就和岳母带着玲玲划船,烧烤,踩溪水,玩得
不亦乐乎。玲玲玲珑的身材和娇丽的面容不时吸引着我的目光,而我却装着天真
得毫无邪念,岳母则老成地看着我们玩。我也不时注意着她,本能地産生起幻想
来,要能在这里刺激她一下也不错,想着想着,鸡巴悄悄地硬了起来。

  到了十点多锺,夏天的太阳辣了起来。玲玲怕晒,吵着要去林里面玩。我灵
机一动,就答应了,岳母自然哄着孙女。

  进了林里,我爲了照顾岳母,走在最后,岳母年纪毕竟有点儿大了,走路不
象我们那样又快又稳,而且林里刺多,东躲西闪的,岳母不时摇摇欲坠,我则不
时扶住她,几次都碰到了她的胸和腰,她不经意的激灵让我感到快意。虽然年纪
大了,但她的脸皮没有皱纹,也没有斑痕,真是徐娘虽老,风韵更浓啊,所以看
起来仍然很舒服,特别那种一惊一乍的表情,如果没有玲玲,说不定我真地会把
她压在森林里,赤光光地操得她熬熬乱叫。

  玲玲看我们太慢,一个劲地催,岳母见了,告诉我说:「文儿,我体力不行
,就在这等你们吧,你和玲玲去,当心点,别让她胡来啊。明天考试呢。」

  我有点舍不得,但仍然很爽快地应了声,就沖了上去:「小昭,我看你往哪
跑,看我杨逍不活捉了你!」

  玲玲乐得哈哈大笑,岳母听到我的话,也笑了:「唉,还那样顽皮。」然后
大声说:「我在山下等你们,你们注意安全啊。」

  我追着玲玲往山上跑,林里本来比较潮湿,山路也没什麽人走,所以特别滑
,没想到要爬山,所以我穿着皮鞋,走得很踉跄,玲玲转过身来看沖着我指手划
脚:「杨左使,你轻功不错啊,学起淩波微步来啦……哈哈。」弄得我哭笑不是


  玲玲也高兴得太早了,笑得东倒西歪的,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倒了下来,我脸
一下子发白,看着她整个人直往前扑,脸上充满惊恐之色,我顾不了那麽多,赶
紧往上沖了几步,接住她,顺便侧着往边上草丛里一倒,屁股着实撞了一下。

  玲玲压在我身上,惊恐未定地看着我,我们的脸贴得很近,她可以看到我疼
得变样的脸,我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和少女淡淡的幽香,若近若远地飘进我
的鼻子里,让我慢慢地有点幻迷。她的胸贴在我的胸上,结实的小乳房顶着我,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她双手撑在我肩上,小女孩身高一米六一,下身正顶
着我的鸡巴上,虽然我没有挺,她仍然能感觉到那里是一根鼓鼓的肉棒,因爲贴
得很紧。这样的场面让我鸡巴慢慢地变硬起来,我忙若无其事地推开她的双肩让
她起来:「小昭你吓死杨逍了,没摔着吧。」

  玲玲脸一下子红了,那种女人羞涩的红,垂下头说:「没呢,叔叔,你伤哪
了。」

  「叔叔没事,咱们继续爬呀。」我爽朗地笑了。

  小姑娘也笑了,但笑得有点不大自然,我心里一漾:「山上哪门派的,竟敢
使鬼计暗算我明教教主,明教光明左使杨逍来也!」

  转过头看着小丫头被我突然逗得花枝乱颤的样子,那结实的粉红胸脯欢快地
蹦哒着,我心里忍不住感慨,好美的风光,胜过了胜过了脚下胜景的万源归湖,
衆绿聚水。

  想着刚才的那一瞬间,鸡巴一松,我下身湿了。

  玲玲不在我老婆和岳母的学校,而是在实验中学,中午我们回到市里,在实
验中学附近找了个酒店,要了间包房,玲玲的几个同学也来了。其实玲玲今天也
吃得多了,女孩子又怕肥,她的同学也是,大家在包房里吃了蛋糕闹了一会就去
学校了,明天要期末考试了呢。

  想到期末考试,我想到过两天都回来了,家里人一多,我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这几天一定要把岳母搞下来。

  看着满桌的菜,还有那瓶只喝了一半的葡萄酒,我忽然来了灵感,笑着对岳
母说:「妈,这丫头不吃,咱们自己吃,一天了,您也没吃什麽东西。」

  岳母说:「嗯,文儿,咱们自己吃,晚上回去就不弄饭了。」

  吃着吃着我借口方便出去了一会,去柜台买了粒药,这酒店我来过几回,市
里几个贪官玩小姐的时候,就在柜台买药,我早知道了,只是秘而不宣而已。我
把药粒掰了一小块下来,其余的放进袋子里。进了包厢,坐在岳母边上的椅子上
,我倒了一杯酒给自己,然后倒了小半杯趁岳母不注意把药放了进去,递到岳母
面前:「妈妈,来,今天玲玲生日,刚才您没得喝,我敬你一杯,您不能喝酒,
就喝这麽点吧。」

  岳母滴酒不沾的,但刚才我的话让她不好拒绝,而且也只有小半杯,还是红
酒,她几乎没有犹豫,就喝了下去。

  「妈,您不知道,喝点葡萄酒可以美容呢,您都五十几岁了,还保养这麽好
,再喝点酒,更有用了。」

  我甜甜的嘴吧让岳母脸一下子红霞潋豔起来,「呵呵,你真会逗妈开心。」

  我连喝了两杯,岳母见了:「少喝点啊,别醉了。」

  「没事,妈,玲玲生日嘛,咱们家相处得这麽无间,我开心着哪。」我满眼
诚挚地看着岳母,「妈,都是您教得好,娶了雨,我感到好幸福,我一生一世,
都会对她好,对您好,还有对芸姐他们好。」

  岳母知道我有点酒量,就是平时不喝,在家里只和越飞喝。所以她知道我没
醉,说的话是真诚的,可能是音乐人容易感动吧,她地抹了一下眼睛,药已经开
始起作用,她红着脸说:「文儿,你是个好孩子,小雨和你在一起,我放心了。

  这一生啊,我没有什麽遗憾了。」

  我看着她湿湿的眼,关心地轻轻说:「妈,您怎麽了。」

  她伸出手来摸我的脸:「没事,妈高兴哪。」我心里一热,看着她因爲发热
而脸红的妩媚,鸡巴早起挺得翘翘的。任她在脸上轻轻地摸,我很冷静,刚才我
药只放了一点,就是不能太刺激她,否则会让她看破,而又不能在包厢里胡来。

  但又要让她有点感觉,不然回不方便引诱她的感觉。

  我们在里面说了一会母子亲情,我看到她有点不大自然地扭动着双脚,大腿
根处不停地轻轻磨擦,在她胸脯起伏渐大的时候,我倒了杯水给她:「妈,您真
地喝不得酒啊,才那麽点就脸红了,不过真地很好看,来,喝口水吧。」

  岳母接过水,仿佛清醒了不少,把水喝了下去,脸上还是止不住散发出的热
气。

  我趁机喊小姐结帐,然后就登上了重庆长安。

  「文儿,你喝了酒,慢点开。」

  我慢慢地开着车,不时看着坐在边上的老美人,平静了不少,但胸脯的起伏
仍然感觉得到。我想不能送她回去,于是说:「妈,这几天芸姐他们不在家,雨
也出去了,我一个人住挺空的,您就住我那去吧,方便些。」

  因爲经常住我们那,岳母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那药用得特少,作用不久就散了,进屋后,我感觉到岳母神情已经完全恢複
,但她脸上的微热仍然欲去还留。